这天午后,安娜打电话回来说她不回来了,要去趟东京,四天后回来。
他拍我屁股,拍得啪啪响,肉浪一抖一抖,“骚货,屁股真会晃,水这么多,还装什么纯?”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抓着桌子哼哼。
但这麽心浮气燥,一交上手便连遇险招,对手之强竟是自己出山之後所仅见,立时手忙脚乱。
“那可不行,等一下搞完了,你又要告我强奸你了。
我们在一起已经四年多的时间了,四年的时间让我从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而在这间著名的跨国公司里,我也从一个小小的行政助理变成了中国地区分管消费培训的培训经理。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湿热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然后整根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绕着打圈,喉咙深处溢出娇喘。